说的对,我对别人的好意都是虚假的,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伪善的小人。”

一切尘缘不过都是镜花水月,无论怎样鲜活的生命,怎么热烈的情感,也只不过是电光石火,终究会色空幻灭,众生俱忘。

在这之外呢?

每年端午,依然是鲜花繁茂,燕语莺声。

雍京就像一只怪兽,端坐于时光之川,看着时间流逝于它身边呼啸而过,甚至不用感慨’逝者如斯夫’!它不会为任何人喜悦,也不会为任何人悲伤,死去的人已经死去,活的人终究会死去,只有它是永恒的。这就是大郑的千年京师,壮美如诗,却毫无怜悯。

“小莲,或者我应该叫你的名字,真正的名字。”赵毓,“殷忘川,想杀我,我等着,不过在这之前,先平安的活下去。”

赵毓感觉到脸颊上有一只手,一直在轻轻摩挲着。

他睁开眼睛。

近在咫尺,是文湛的眼,他抱着他,手指贴在他眼角外面,指腹微微画着圆圈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睡的不安稳。”文湛说,“做噩梦了?”

赵毓认真的回想了一下,发现睁眼之前确凿的回忆都成了残渣,被寝殿雕花窗外面的日光照的没有一丝踪影。

他说,“我好像是做梦,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,感觉梦里似乎有一个人,……,却忘记是谁了。”

“既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,想必没那么重要。”文湛把赵毓的身子轻轻放在床榻上,“刚日出,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
赵毓用手背揉了揉眼睛,“醒了,不太想睡。”

他躺好,身子嵌入厚厚的锦绣被褥。

睡袍翻开。

文湛的手顺着赵毓翻开的衣襟,抚到了他裸着的膝盖。

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,像是平地拔起万丈高峰,却又轰然崩溃,犹如冰雪融化成为千万水珠,袅袅飘落人间。锦帐早已经挂起,无限春光没有阻挡,倾泻了整个宫殿。

“陛下。”赵毓叹息一般声音呢喃着,“在榻上,您可真像一头兽。”

文湛密合上来的亲吻,像是用蜂蜜黏起来一般,两个人的嘴唇怎么也无法分开,仿若依然年少时候的痴狂。

皇帝就感觉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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